"長官!是真的啦!我不會騙你的啦!有很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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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值班台的時侯看到一個年青人在和值班的菜鳥,兩個人正在值班台前
爭的臉紅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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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菜就是菜!,三更半此夜睡覺不是很好﹖和人家在這邊吵架﹖",我心裡
暗暗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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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 卡魯,走了啦,來喝酒啦!說那麼多幹麼﹖走啦!!",這是我學來的山地
話,也不知道是那一族的,反正就是老兄的意思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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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啦!我跟這個長官說他都不相信我,我明明是看到的啊﹖",那個青年看
來也三分酒意了,不過大部分的原住民都很能喝,再喝一點也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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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啦!喝酒可以啊!可是他都不相信我的話啊!",這個青年還是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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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不敢跟我喝酒啊 ﹖沒關係啊,你看不起我...."請將不如激將,這
個青年果然就說:"我那裡不敢喝﹖走啊,我怎麼可能不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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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成了﹖我將這個青年帶到備勤室,兩個人就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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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會長好像聞到酒味,明明在睡覺的,沒事就爬起來幹嘛﹖可惜了我
剛弄回來的三瓶 " 孔府家酒" 我好不容易才從我同學那拿過來的,這下可好,別
想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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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長的胖胖的,一個啤酒肚挺的蠻大,不管什麼酒讓他看到,沒喝完是絕不
肯走的,唉!我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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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山地青年是在這兒種菜的,看過幾次,但是不認識,不過喝了幾杯之後,我
覺得好像跟他是認識多年的老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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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官,我,跟你說!我剛剛山上回來,在路上看到好多人在路上走....可是這
麼晚了,那裡會有人在路上走﹖",這個青年我終於知道他叫阿強,不過我保証我明
天一定會忘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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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你喝醉了啦!三更半夜的...不會有人啦!",我試圖告訴他喝醉了,
一定是他看錯了,說不定是什麼小狗小貓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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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回事﹖咋天也有人說在大彎那裡看到三四十個學生在路上走耶...",
會長一邊喝酒一邊轉過頭來跟我說。
"騙笑!我昨天從那裡過來,我就沒看到!",我一口就給會長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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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住在那邊,每天都要經過的,這就奇怪了,怎麼我就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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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府家酒的酒精濃度是 56 % ,三瓶喝完我覺得天在轉了...呵...好像醉了
......之前我就吞了不少,這下回去又要被老婆罵了!!
等到阿強走了後,我抓起鑰匙就要開車回去...可是到了車門口,我把鑰匙插
了半天就是插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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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奇怪...洞怎麼會跑﹖...會長..會長....你快來啦...",我今天一定
要回去,不然我會被太太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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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幫我把車子抓住..不要讓它跑...我都打不開車門....",會長來了直接
就把另一邊的門打開,把我推進去...他則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要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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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有我的鑰匙﹖不是在我手上嗎",我努力的把手伸到眼前...看看我手
上的鑰匙....我手上的那裡是什麼鑰匙﹖明明是一個開瓶器....難怪打不開車門
,而我的鑰匙根本就插在車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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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開動..我難過的想要吐....但是卻又爬不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會長..停一下....我想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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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就把車停在路邊,幫我打開車門,......." 嘔..嘔........",
吐完了後,清醒多了...會長幫我關上車門,再度把車開動....
我把頭伸出車窗外,想吹一些風,比較不會那麼難過..........突然我看到有一群
人在路旁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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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你看那些人在幹嘛﹖三更半夜在路上很危險的耶..叫他們快點回去
......",我仍然認為我沒有醉!只是有點頭痛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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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小發,你不要那麼軟好不好﹖",會長根本就不看我一眼,繼續開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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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啦!在那邊啊...!你自己看看..我才沒有醉,不然再來喝啊﹖",我據理
力爭,的確是有一些人在路上走著,我是有點醉,但是也沒到那種不醒人事的地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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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發!你睡覺啦!不要發神經,這麼晚了那裡有人﹖",.這句話我好像在那
邊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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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突然一驚...一下就跳了起來;.." 會長!前面沒有人!﹖"...在前面,
我現在仍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群穿著花花綠綠的年輕人在前方不到一百公尺的地
方,從我第一眼看到,他們就在那個位置...不對!他們不可能會走的和車子一樣
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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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這個白癡而己啦 !",會長仍開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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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緊繃著....不敢再醉了!我想到上個月翻車那件事...那些學生的衣
服也差不多是這樣..我將眼光一直定在那些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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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王八蛋..不要命了..山路還開這麼快﹖",會長突然罵出聲,把我嚇了
一跳...他立即的加大油門,自排的車將油門踩到底會強迫降檔,以提高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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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緣無故的急加速..我還沒反應過來..,:"你罵我啊...﹖",我一瞄儀表
板..哇!八十了..." 會長你幹嘛開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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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在高速公路還不會覺得很快,但是在山路..六十就很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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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仍然沒有減速的樣子...
"開慢一點啦!",我大聲的向會長提醒," 又不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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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前面那台遊覽車..山路還超車!幹!..開那麼快很危險的",會長伸出
一隻指著前方......
我順著會長所指的方向看去....哪有什麼遊覽車﹖ .....!﹖.剛那些人不
見了﹖我心裡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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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不要追了!快停下來!....",我急急的搖著會長!
"不!我一定要把他們攔下來!賞一張罰單 !",會長十分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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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才認真的看看會長..他平日絕不是會有原則的人!而且...!﹖
會長的眼睛我看不到,但我可感覺他正死盯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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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再度把油門加大,引擎的轉速又提高到 6000 轉了....強迫降檔使得引
擎聲音十分的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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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害怕了起來...我心一橫,將車排到 N 檔,用雙手將手剎車用力的拉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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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一下就發出巨大的聲響,轉速提高到紅線區...車輪發出難聽的"吱.吱
"聲, 會長也放開油門,踩下剎車...讓車子慢慢的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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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並不轉頭,仍是看著前方..只問:" 怎麼不讓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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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看到的人..你說沒有....而你看到的車子..我卻看不到!",我的心
跳還沒完全的回復正常...我喘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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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長:" ................"
" 你這個智障!你面前放一個遮陽板,你當然看不到!",會長指著擋風破璃上
的遮陽板...上面繪著一些人在海邊玩水....
"喔...原來是我看錯了..",我自嘲的笑著......遮陽板只開了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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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就用這個結局來結束,但是我確很清楚的知道.....
..
根本就沒有什麼遮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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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真的﹖",會長轉過頭認真的問我..
"嗯....",我不願說太多,前方的路在車燈的照射下..和平常不同...也許是
深夜的關係吧!....
"那現在怎麼辦﹖",會長握著方向盤問.....
"找個地..停下來睡吧....",看看外面,並沒有像別人故事中 ..差一點撞山
或是就在山崖邊...仍舊在車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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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保持十公里的速度..到了前方不遠的路肩,停下來睡覺...不敢再開..
..
第二天早上,我和會長回頭開回去派出所...到了昨晚我們剎車的地方..我
們看到地上有二條剎車痕..幾乎橫越過了二個車道...." 好險!..",我心裡想..
..
看到那一群學生的人愈來愈多,謠言也愈說愈可怕...
..
從那天開始,只要天一黑我就不走那條路回去,雖然要繞很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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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在值班,會長跑到我身邊,鬼鬼崇崇的說:" 小發,我聽人家說那裡在
上次翻車的地方啊...以前死過很多人...說只要到了四十九天..就一定會找一
個替身....我看啊...你還是搬來這邊好了...不然你每天要回去..."
.. .
" 誰說的﹖",那邊是有過很多次車禍,死了不少人我也知道..可是...
早就叫人去裝反光片了,但是也沒用啊..白天都會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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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算日子...明天正好是第四十九天...說什麼我也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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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次不知道又是那一個倒楣的傢伙了....本地人..最近都沒有人要走
那條路了,沒有連續假期,也根本不會有外地人到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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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裡我值班,一直到三點多..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我關上大門準備要好
好的睡一覺...
突然有二個人上門來...
" 警察先生..請一下.我們要去天祥...不知道要怎麼走耶...",是二個看
來不到二十歲的年青人,不像是本地人
..
我心裡突的振動一下...
"你們從那來的﹖",我問,.
"從台北來的,要找朋友,但是找了半天找不到路...",其中一個這樣跟我說
.. .
我實在是想叫他們不要去,但是...如果你到別的地方迷路了,去找警察問
路,而這個笨蛋竟然告訴你說:"明天再去啦!那裡最近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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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這樣說,我說:"夜裡山路很危險,明天再去不行嗎﹖而且路也不好找!"
"不行啦..我們有重要的事,今天一定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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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他們的安全,我向他們說了另一條路,要多約二十公里,也許是迷信吧
!但我的確是為他們好,我也不願說鬧鬼的事,以免造成他們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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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連聲道謝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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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到半個小時,電話響了..是剛剛那兩個人打來的..說他們又找不到路
了,不知道走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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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準備要下班,我就問:" 那你們在那裡打的電話﹖",先確定他們的位置,
要不然會更找不.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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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車上..用大哥大打的...這裡有很多人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
不可能!這裡根本就沒有訊號.!怎麼可能打的通﹖而且...我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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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派出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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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慌..話筒拿不穩掉了下來.....
接班的老李看我這樣連忙問:"怎麼了﹖什麼事﹖",他拿起話筒..臉上的表情愈
來愈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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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放下話筒,征征的沒說話...我急忙問:"他說什麼﹖他們說什麼﹖"
"我也聽不懂..說有很多人..男男女女..有的沒手,有的沒腳...問我什麼時侯要
去找他們﹖他們迷路了....什麼身上都是水...嘴巴裡含滿了沙子..﹖"
老李也是一頭霧水.." 是誰打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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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顧不得回答..直接跑上樓叫主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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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聽了之後,想了想..說:"現在也不能確定他們有沒有出事..去那找﹖,
再說...這件事也不怎麼重要...如果沒事的話..不是白忙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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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話在喉頭打轉沒說出來....我想要說的是...
" 一定是在上次那個轉彎處!.......",你主管即然不管這件事,那也就沒我的事
!明天我放假,管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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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一下東西,就開車回家去了,當然!我走的是另一條路...較遠的那一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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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主管就打電話來說真的出事了!就是在上次遊覽車掉下山崖的地方..
一樣車子掉下去..二個年輕人死在車子裡面,被壓的不成人形..面目全非..
目前正在用吊車去吊上來,要我回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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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是沒聽我話走,還是又走錯了﹖總之就是走到不該走的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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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後一個看到他們的人!
我從家中直接去到現場...車子正在吊..快要吊上來了...正是昨晚的那兩個人
.......主管一看到我來就說:"其實就算昨晚來也沒用..還是要今天才能處理啊
.....",
我揮揮手,示意我明白,是沒錯..但,總得要作點事情吧﹖
雖然是今天才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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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吊上來了,我從壓扁的車窗中看到,右邊人的手裡還拿著行動電話...閃
著紅色小燈....." NO SV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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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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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曾有過機會阻止,可能也不是因為我....
..
我問會長:"上次你說的話,是聽誰說的?"
"也不知道,一大堆人在說...誰會知道是哪一個?",會長搖搖頭.....
..
..
我一直想不透,這二個人為何能撥電話到派出所?
又,如何知道派出所的電話?
我相信,我所接到的電話..不是人打的了.....
要走中橫...如果你的行動電話響了..不要接!而且.......
請千萬記住!如果看到不應該看的一群人...停下來!
